;整个仙洲,就这么一株琅玕树,每次结珠成果,本就少得可怜,哪能经得住这畜生那般糟践。老伯怒发冲冠,当下捉着那外闻峰首座弟子训斥一通,道是再敢将这鹿蜀放出一回,下次便要将他那毕方一并烧了炖汤。
席墨听毕,心中只记住了一件事。
琅玕树原来是在此处。
农令峰实在太大,他此前又被圈在柴园中,因着漫山遍野的灵傀不能擅自行动,只瞅着机会将园子附近的地形摸了透。之前那少许开地耕种的物料,便是他乘着开山之际老伯尚未回来时,按着书中记载,一点点采集的。
而他翻着那些古籍时,亦是从中摘了许多异典奇方。有些闻所未闻的,他看着新奇有趣,也一并记录下来。现在一想,其中几则里头的主料,自己居然都遇到了,就不免起了小心思。
“老伯,那琅玕子都给鹿蜀啃完了么?”席墨装作漫不经心道,听老伯冷笑一声,“拢共不过那么十来颗,吃了一半已是该死,倘使都进了它的肚子,谁说什么也没用了,作肥料赔罪吧。”
席墨不吭声,默默盘算了一路。回去便将自己缝的树皮簿子翻开,按之前摘在其中的笔记,执着笔一例例查找起来。
他一共圈了三段话。
“琅玕百年孕三子。一者色青如翡,一者绯若霞锦,一者剔透似水,隐于树脉,视之无光。”
“采琅玕白子,以月色溶之,溉影木之华中,埋息壤下。大雪无雪之日,影华探而指月,溶影既成。”
“第三融影,方不可考。传物沾之即融,人触之即伤,需以影木之影盛之。”
倘使琅玕白子就是那隐于树中的无光之果,又如果“溶影”即等同于奇毒“融影”……他便算是凑出了失传的古毒方!
此前席墨已从山中挖来不少息壤,半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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