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靥粲然,“好!”
席墨着了草靴,在溪边生了火,又将手洗一遍,这才掀了遮布,把包裹一样样取出来,“有些菜冷了不好吃,需要再热一热。”说着往鼎中加了水,将火捅得旺了些,“长老先喝些酒暖暖身子吧。我第一次酿酒,味道可能有些奇怪,还望见谅。”
“嗯。”江潭不动声色,“我不饮酒。”
席墨僵在当地,宛如受到了会心一击。
江潭看着小孩显而易见地失落起来,便道,“你喝罢。”
“我……”席墨欲言又止,“……按理说,我这个岁数,还不能饮酒。”
“已经可以了。”
席墨未料敬酒不成反被劝,暗想这就很糟糕,也不知道单靠这些吃食能不能把人哄开心,却如实道,“长老,我们那边的男人,到了束发礼时才能喝第一杯酒。”他说,“不想南方居然这么早就能开杯了。”
江潭没出声。
坏了。席墨暗道,长老不会生气了吧。他正想着说些什么来补救,便听江潭道,“或许吧。”
席墨松了口气,“那长老平日喜欢喝什么茶?”
“皆可。”
今日的江潭,格外惜字如金。
席墨攒了一肚子问题,却只能尽数散了,只留下那个最重要的,酝酿到蒸饺羊排赤豆饭皆数下肚,火堆又需要添柴之时,方才开口,“我这些日看了长老的图纸,有了些新的想法。”他道,“既然金石那等本无灵窍之物可以开窍,那么人为何不能开窍呢?毕竟人体的经络图基本一致,该比各不相同的石头更容易摸索。”
江潭抬了眸来,“金石之属本无生命,切表如里,可随心改造。而人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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