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身上的淤肿已消退许多,只手着意按压时还有些钝痛,便知自己的脸也该好了。他觉出老伯的态度已与清晨那时大不相同,却不知江潭同他说了些什么。
这么想着,却又鬼使神差般闻了闻那袖子,暗道上头并没有染却江潭身上那股与众不同的气息。
他就将外袍脱了下来,想反正自己穿过,那人定是不会再要,倒不如存下来,待长高一些后再穿。
到了傍晚时分,席墨便腆着脸问老伯讨得庖屋的使用权。又看屋中添了许多新食材,这就凑出五菜一汤,摆满一桌,又将那松软米饭与腊肠片拌匀,一一上了桌。
老伯其时正在后堂饮麦酒,第一道热菜出锅时就循着味儿来了。
席墨见状,先切了两碟冷盘给他下酒,道是哺时便能开餐。老伯哼了一声,也没别的话,就着炝耳丝与炸花生喝起酒来。
待到鸡汤熬出醇香,日头已快落尽了。席墨犹豫地望了望柴门,半晌才道,“老伯,长老今日是不来了么。”
“他来作甚。”老伯莫名道,“他就住在千碧崖上,如不是缺了牍子,平日是不会下来的。”
席墨恍然,知道今日那些袋子里原都是些牍片,怪不得那般重了。
“怎么,想他啦?”老伯扒了口饭,“别以为人家和你一样不会功法——你是学不会,小江先生是不想学。”
席墨一怔,垂头不语。
“不过你做饭的手艺,确实还不错。”老伯十分中肯,“下次放两个菜就行了,饭也别整这么花里胡哨,又不是过年。”
“是。”席墨记在心里。
“你是哪里人啊。”
“弟子是雍州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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