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好揍。
席墨闭着眼,从榻上滚到榻下,听一道嘶哑的声音喷火般怒道,“小人害我!”
那人揍得够了,吐着舌哈嘶哈嘶,“你是何人?为何埋伏我?”
席墨用袖子擦了擦血,摩挲着爬了起来,勉强将肿眼睁开一条缝来,恍惚间瞅见一张山魈般的怪脸,“我是……农令弟子,我没有埋伏你。”
那人却笑了,“什么弟子?后山何时有了弟子,怎地我从来没听过?”
“……”席墨用舌一搅,吐出半颗后槽牙来,“昨日新来的。”
“好你个小鬼!满口胡话!睡我书榻盖我被,长能耐了?!”那人嫌弃道,“你究竟是哪峰弟子?师父没有教你不能乱动别人东西么!”
席墨一怔,“老伯?”
“你还知道我是你老伯!”那人手指微动,恨不得再抽他一耳光,“以为你好心孝敬我,结果做了什么东西!现在我嘴巴都疼,嗓子也哑了!”
席墨一时被吼得晕头转向,并不觉得他哑了。
“抱歉老伯。”他爬了起来,“昨日那饭的干椒放多了,弟子也被辣得没有吃下去。”
估计是他态度还算不错,老伯哼了一声道,“你去,给我把院子收拾了,姑且放你一回。”
席墨应了一声,出门一看,院里被雨水洗得润亮的石板道上堆着一车脏兮兮的麻布袋子。
老伯跟着出来,顺便取了杯子舀水喝,“扎黄绸的往柴房里搬,红绸的放在堂口,青绸的留着不动。”
待席墨一袋袋搬完,太阳已出来了。他被晒得筋骨舒畅,却因鼻腔堵了血块,仍是呼吸不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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