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墨的耳朵红了,“弟子明白。”他两瓣嘴唇碰了一碰,想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合上了。
他的右手已是完好如初,连前时被干椒蛰出的红肿也一并散尽。尚且麻痒的左手扣了扣掌心,他便犹豫道,“前辈,弟子另一只手也坏了。”
那人正将蜡烛移到高处,闻言瞥过他的左手,又看回了蜡烛去,“无碍,明日便能好了。”
席墨:……
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没冷静下来,略一思忖,却道饭早熟了,这就将几个竹筒从火堆里扒拉出来,在地上磕打干净,用刀启开了一根。
当真是辛香四溢。只他万万没有想到,那米居然已被染成了焦红色,看着就十分……难以下咽。
席墨有些为难。这味道估计自己能够勉强接受,
但……
现在再做已经来不及了,况也不能自己先吃着,教人家在一旁干等。
他方才有多兴致冲冲,现在就有多想把这竹筒藏起来。可那味道着实勾人胃口,他一抬眼就见那人也盯着竹筒目不转睛。
可他却笑不出来,又踌躇片刻,才道,“前辈要试试吗?”顿了顿,“雍州口味,您可能吃不惯。”
“可以一试。”那人却接过来,十分从容地吃了一口,“味道很好。”
席墨呆了,又启开第二根,自己尝了一嘴,登时眼泪都要下来了。
能把手蛰肿的辣椒,果然不可轻视!只这人……他犹疑地看着对面细嚼慢咽,面上殊无异色,只能埋头又吃一口。
现在他真的很暖和了。不,岂止暖和,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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