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般没人能补好。齐逍那是个例外。”声音冷道,“依我看,故意损毁他人印章者,就该直接退赛,永远失去进入圣阙的权利。”
“可神君允许。”苍厘淡然相应,“他们知此情况却不改规则,不知是一视同仁,还是有所偏爱。”
鼻烟壶就不吭声了。
“你还知道什么?这次大典的赛制规则,或是值得注意的使者?”
“不知道。”声音凉凉道,“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。”
“你最好不知道。”苍厘拎起壶颈晃了晃,“要我帮你洗个澡吗?”
“不必。”
“你怕水。”
“你才怕水!”
“烟烟,你不爱干净。”
“我不是壶吗?一只壶而已,好端端的要什么干…喂!!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苍厘已将鼻烟壶按在水中,由表及里地泡了个透。
小壶万万没想到他真的用水灌自己,气到不想说话。
“你真的是壶吗?”苍厘冷不丁道,“我见过的壶都很爱干净,时不时就要洗个澡,身上沾一点灰尘都不舒服。”
那端噎了一下,又是好一通咳嗽。
“其实那天在井底下看见你,我就在想……”
“……你没有看到我。”鼻烟壶着意强调。
苍厘没理它,“凡是能凝出精魂的灵器,必然有法子能与器主心灵相通。若是由心传声,我便不必对着空气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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