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不想进山了,只想在家陪着媳妇儿种地挑粪。
前几天刚被惠婶不情不愿轰进山里,可男人还没走进深山,就连接捕猎到了山鸡野兔。男人没多想,喜滋滋回家交差了。
三个妇人说着说着又开始说笑惠婶,说她男人本事好又顾家,在山里打猎每年都能赚些钱。
要是私下里就几个姐妹,惠婶倒是乐的她们说。
可前头有公爹后头有小孩子,这些婆娘都是嘴巴没把门儿的。
惠婶鼓着脸轻斥,“收敛点,别带坏小孩子。”
“我不是小孩子,我十八岁了。”楚幺小声纠正道。
三位妇人惊诧,这看着明显就是十五六岁一样高,瘦小,脸也稚嫩,晒的黑。下车时,三位妇人看见楚幺手心厚厚的茧子后,都没出声了。
这是什么遭罪的小可怜,家里干苦力的男人手心茧子都没这么厚。有的茧子已经磨了一层层变成肉茧了。
下车摆摊子时,两个婶子一个卖糠一个卖谷子都不在同一处卖,剩下大爷的儿媳妇惠婶儿是卖咸菜的,楚幺就跟着她一起卖。
镇子上摆摊有一条专门的菜街,摊位是早来早有,一个摊主缴一文的清扫费就可以了。
楚幺来的早,恰好赶在早食前,镇上的百姓都才出来买菜做饭。
楚幺学着惠婶摆摊,他把笋子摆在篮子里垒尖儿,方便别人一眼看到。
接着便紧张地蹲在摊子后,目光炯炯的盯着街口。
一看到挎着篮子进来的大婶们,他下意识想低头,于是双手捧脸不让自己低头,目光越发坚定瞪圆地看着来人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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