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倦意如潮水般袭来,但身下的疼痛让宋知钰难以入眠,只能闭着眼休息。
半梦半醒之间,他察觉到身后的人掀开被子抱住了他,在他耳边轻语几句。
声音轻得不能再轻,但宋知钰还是听到了。
萧寒砚说,“落落,我永远爱你,不要离开我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萧寒砚似乎总觉得这一切是不真实的,觉得他无时无刻都在策划着离开。
宋知钰懒得解释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接下来一连几天宋知钰都没听到任何与周彻安有关的消息,本想亲自上门询问,但临近宋家人祭日,他忙得不可开交,暂时腾不出时间来。
应州一案已经过去整整两年了,这个案子犹如一团乱麻,越来越理不清了。
宋知钰手里那点零星的证据定不了任何人的罪,但这个仇却不能不报。
子时一到,宋家祠堂上万盏长明灯接连亮起,整个祠堂内灯火通明,远远望去竟一如两年前的应州。
宋知钰在祠堂待了足足三天,这才回到忠义候府。
如今府里空荡荡的,没有半点烟火气,待着也是徒增悲伤,因此宋知钰鲜少有回来住的念头,就连府里的下人都被遣散了大部分。
回府没一会儿就被阿墨叫去暗室了。
宋知钰惊疑,“阿墨,有什么事需要到暗室说?”
“主子,隔墙有耳。”阿墨深吸一口气,“属下前两日听到风声苏霖和何洵是萧寒砚的人,所以特意去查看了一番。”
指腹轻捻了一下,宋知钰神情未变,“你从何得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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