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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好似有某种预感,但沉下心来去想,那若有似无的感情又好像一根细细的线,很快就消失不见。
屋内静得可怕,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。
“啪嗒——”柜门打开了。
浓重的墨香味里夹杂着淡淡的沉香气息,铺天盖地的向他侵袭而来。
大脑有一瞬间的停滞,周遭的一切声音,画面都好似慢了半拍。
麻木的从柜子里取下一副画卷,铺开在桌面上。
画卷上是他穿着山文甲训练的模样,汗流浃背,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,旁边是穿着蓝色太监服的萧寒砚,眉眼之间还能看出一抹青涩。
宋知钰又快速打开第二幅画。
他在战场上受了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疼得龇牙咧嘴,旁边的小太监头顶一盏玉壶,赤裸着上身跪在宫门前,依稀可见身上的鞭痕。
第三幅是他加入了飞鹰将,换上了特制的铠甲,旁边的小太监一跃成为皇上身边的秉笔太监,衣着也从蓝色的太监服换成了皇上特赐的蟒服。
第四幅是他在战场上立了大功,父兄特意为他准备了接风宴,画面中他笑得喜笑颜开,旁边的人又成为了掌印太监,兼管东厂,眉宇之间尽显冷漠。
第五幅、第六幅、第七幅……
数十幅画卷,每一幅画卷上都是他和萧寒砚,两个处在不同地方的人被强行融合在了一张画卷上,萧寒砚经历的生活在他脑海里有了具体、清晰的画面。
摊开最后一幅画卷,画中的两个人终于有了交集,不再是被强行融合在一起的。
画卷上,萧寒砚坐在石桌前,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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