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了吗?萧寒砚根本没把他当个人。”
“这种身体有残缺的人,内心都很阴暗,保不齐暗地里在玩些什么,说不定那位小侯爷浑身是伤。”
“对啊,你没看见他方才连路都走不稳。”
“没想到萧大人竟然好男风,怪不得之前送进去的那些女人都被他杀了。”
……
此话一出,大家内心各有盘算,不管背地里有多憎恶萧寒砚,明面上还是得交好。
忠义侯府的马车内,宋舟脸色铁青,他的右腿还隐隐作痛,萧寒砚让人下了死手,日后他的腿就算是好了也恢复不到从前的样子。
对旁人来说也许没什么,但他是一名武将,战场上所有身体上的缺陷都会被无限放大,保不齐就因此丧命了。
清风以为他对萧寒砚不满,“主子,一会儿进了宫总能找到和小公子说话的机会,到时候再做打算也不迟。”
宋舟神色渐缓,“你说得对,当务之急是带小钰离开那个杀人不吐骨头的地方。”
时辰尚早,萧寒砚先行去见皇上,宋知钰一人留在了六角亭内,因着萧寒砚的缘故,无人敢靠近,他也乐得清静。
今日的目的是从宋舟嘴里打探消息,别的事可以暂且搁置在一旁。
回京一年,他一直以萧寒砚为挡箭牌调查此事,但兜兜转转总是绕不开萧寒砚。
那日在书房里找到的信件打开了新的思路,若是他一直以来调查的方向都是错的,自然找不到任何有效证据。
细细想来,很多事情都经不起推敲,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大手推着他往萧寒砚身上查,似乎是在遮掩什么,又在逼迫他做些什么。这一年时间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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