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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那把弯刀如今是否还在萧寒砚手里。
书架上一抹明黄引起了他的注意,宋知钰将东西缓缓打开。
“天子诏,忠义侯宋知钰,有明达之才而本之以忠信,有博综之学而发之以文辞。上闻萧寒砚综务朝端,政术有闻,从无恶名。二人佳偶天成,择日成婚。”
综务朝端,政术有闻,从无恶名。
宋知钰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,倏然发出一声嗤笑。
这些词安在一个宦官身上,实在是太过讽刺。
应当是他被掳走太快,萧寒砚未来得及宣旨。
书房似乎并无特别之处,若真有与应城一案相关的证据,必不可能让他轻易找到。
宋知钰一一摸索,果然在柜子一侧找到了一个暗格。不知道是萧寒砚以前的习惯未改,还是对他没有防备之心,就连书房的暗格都和从前一模一样。
暗格里放着一叠信件,他全数拿起,稳坐桌前。
一目十行看完几封信,他突然跌坐在椅子上,双眸渐渐模糊,寒意从尾椎骨窜至后颈,传至四肢百骸。
“咯吱——”萧寒砚推门而入。
宋知钰身体止不住的发抖,腥味儿涌上喉间,忍不住剧烈咳嗽。
桌上铺着的宣纸绽开朵朵红梅,展开的信件上也没能避免。
“落落——”
萧寒砚急忙上前想要扶宋知钰,被他用力推开。
宋知钰瘦削的身子斜斜的倚在圈椅上,好似下一刻就要从椅子上滑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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