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马老爹蹲在门槛上吧嗒旱烟,烟锅火星一明一暗。半晌他猛地磕了磕烟锅站起来,骨头缝咔咔响:“雨天进山处处是陷阱,二百不够!”
“老哥你说个数!”阿贵搓着手。
“至少三百!”盘马老爹盯着解雨臣的路易威登(LV)Keepall 45,说“一看见山里起雾就得撤,不然都得把命丢在那儿!”
解雨臣闻言笑了笑,从包里抽出一沓票子晃得脆响:“三百就三百,安全回来再加一百。
盘马老爹盯着解雨臣手里的票子,喉结滚动两下,突然把烟杆往腰里一别:“钱先收着,但现在不能去。”他弯腰揉了揉右腿膝盖,指节按在凸起的骨头上直皱眉,“得等雨停——我这腿当年被野猪拱过,阴天下雨就跟灌了铅似的疼。啥时候腿不疼了,雨准停。”
雨丝还斜斜飘着,打湿了他肩头的补丁。老爷子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望向雾气弥漫的羊角山方向:“下雨天进山,那山跟长了眼睛似的会变样。昨儿我瞅见东头山脊线都歪了,再走岔一步,指不定就钻进哪个老坟圈子里。”他顿了顿,枯瘦的手指敲了敲膝盖骨,“等我这腿松快了,咱再走。不然就算给一千块,我也保不住你们能活着从羊角山回来。”
解雨臣指尖在鳄鱼皮公文包的烫金搭扣上轻轻一叩,忽然偏头看向身旁的陈墨——那人自进门起就没说过话,银白色披帛如流云般搭在肩头,顺着臂弯垂落的帛角在雨雾里泛着微光。这方披帛并非寻常丝缎,而是以陨玉抽丝织就,暗纹中绣着细密符文,随呼吸起伏时,竟有淡金光芒顺着帛面流淌,恰似月光凝在绸缎上。
“当然不着急。”解雨臣转回头时,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笑,“我们来考察开发,本就不是争分夺秒的事。”他抬手掸了掸肩头的雨星,定制西装的暗纹在天光下若隐若现,“盘马叔是老江湖,自然知道山里的门道。”
陈墨垂眸盯着院角地窖,搭在臂弯的披帛无风自动,帛角如灵蛇般卷过地面碎石。她身形修长挺拔,白色衣袂沾着雨丝却不见半分狼狈,反像幅被水墨洇湿的古画——尤其当雨水顺着额发滴落在眼睫时,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,竟凝着与这身古装不符的森冷杀意。
她踱步到院坝边,望着被雨雾吞掉一半的羊角山轮廓,忽然听见陈墨间极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回头时见那人臂弯一扬,披帛如银色流水般扫过地面,帛上符文阵闪过微光,竟在窖口青石板上凝出层薄冰——那里方才还渗着暗红水迹,此刻已冻成诡异的血色冰晶。盘马老爹咳嗽着往屋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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