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里泛着贼光:"昨儿在潘家园掏的,摊主说这玩意儿开过光,能防粽子咬屁股。"黑瞎子摸着墨镜笑出褶子,忽然探身敲了敲驾驶座的隔离玻璃:"小仙姑呢?抱着鸭梨在你那异度空间里看孩子?"吴邪把背包带往肩上紧了紧,感应到空间里陈墨传来的安抚情绪——此刻她正坐在用陨玉打造的育儿室里,银发垂落时扫过婴儿床栏上雕刻的龙图腾。
萧山机场的晨光裹着航空煤油味扑来,张起灵突然拽住吴邪的手腕,指腹按在他后颈某片皮肤下:"三点钟方向,穿藏青色风衣的男人,鞋跟沾着塔克拉玛干的红沙。"话音未落,解雨臣已将机票塞进吴邪掌心,黑瞎子的拇指蹭过腰间匕首的鱼皮鞘,胖子则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,惊得周围旅客纷纷侧目——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,三秒后吴邪已独自穿过安检门,而藏在他袖扣里的微型摄像头,正将跟踪者慌张联络的画面传回空间内的青铜镜上。
南宁吴圩机场的到出口,陈墨戴着吴邪的黑框眼镜走出闸机时,发间的银色发绳在阳光下晃出冷光。她抬手招来出租车的瞬
南宁琅东客运站的柴油味混着酸笋香漫进车厢时,解雨臣正用指甲刀修着无名指的月牙白。他盯着窗外那排挂着"上思县专线"的大巴,漆皮剥落处露出底下暗红的底漆,像极了去年在斗里见过的血玉沁色。"这破车连ABS都没有,"胖子拍了拍方向盘上的灰尘,新买的六座面包车仪表盘还亮着故障灯,"黑瞎子你丫选的什么破烂二手车?"
黑瞎子把墨镜推到头顶,露出眼尾的火焰纹:"老板说这车上任主人是个风水先生,后座还贴着镇尸符呢。"他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,金属链上挂着半块玉珏——那是解雨臣今早从黑市收来的,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幽蓝。正说着,穿靛蓝土布衫的阿贵挑着菜担撞开候车室玻璃门,筐里的野山椒滚出来,在水泥地上砸出星星点点的红。
老板要雇向导?"阿贵搓着沾了泥的手掌,眼角皱纹里嵌着红土。解雨臣抽出两张红钞塞进他手心时,注意到对方袖口露出的银质蛇形手镯——和吴邪描述中楚光头囚服下的刺青同个样式。"后尾箱能塞两筐青菜,"阿贵咧开黄牙笑,扁担在肩头颠了颠,"我家客栈就在巴乃河边,风景可好啦!……"
面包车碾过十万大山的盘山路时,张起灵突然按住吴邪的手背。车窗外的雾岚里,隐约有穿黑氆氇的人影在树梢掠过,腰间铜铃的声响混着阿贵的山歌:"妹家门前有棵榕,根须缠住月亮宫..."他忽然扭头指向右侧山崖,裸露的岩壁上刻着模糊的人面蛇身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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