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图腾旁,密密麻麻批注着吴邪前世记忆里的只言片语——“蛇眉铜鱼”“终极回响”“守门人血契”,每个词都像悬在雾中的刀刃,锋利却抓不住,越是探究,越觉得迷雾重重。他将钢笔搁在砚台边,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宣纸边缘,忽然想起吴邪描述时眼底的惶惑,那是跨越时空的震颤,仿佛能透过那双眼睛,看到另一个世界的腥风血雨。
窗外的雨突然急骤起来,豆大的雨点敲打在雕花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惊得他笔尖一颤,在纸上晕开一个墨点。手机屏幕亮起,是霍秀秀发来的消息,配图是半块刻着霍家徽记的玉佩,配文只有简单的三个字:“老地方”。他望着腕间与吴邪同款的红绳,那是他们之间特殊的羁绊,忽然想起那人说过,前世拍卖会上霍仙姑掷出的玉镯,碎瓷片上的纹路竟与这玉佩如出一辙。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悬停片刻,他敛去眸中翻涌的思绪,将手机揣进暗袋,起身时带起的风掀动桌上未干的墨迹,在青铜门图腾上晕开一道暗红,仿佛是命运的伏笔。
雕花木门缓缓推开,发出吱呀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岁月的沧桑。解雨臣躬身踏入厢房时,霍仙姑正将素绢覆在茶盏上,动作优雅而从容。老妇人银丝上坠着的翡翠步摇微微颤动,倒比她眼角的笑纹更显生动:"小花又瘦了,当年抱你在膝头时,还是个圆脸蛋的娃娃。"话音里裹着长辈的亲昵,却在尾音处泛起冷意,像腊月屋檐下悬着的冰凌,看似无害,实则暗藏锋芒。
他低眉浅笑,袖中指尖却下意识摩挲过袖口暗纹,那是解家特有的标记,也是他安全感的来源之一:"霍奶奶好记性,倒是我该惭愧,许久没登门请安。"说着屈指弹去肩头不存在的灰尘,这个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动作,却让他在垂眸间掩去了审视的目光——屋内陈设与往常无异,唯有墙角的青铜鹤灯换了新烛,火光摇曳间,映得墙上《麻姑献寿图》里的寿桃都似淌着血,平添几分诡异。
铜胎掐丝珐琅香炉里,龙涎香突然腾起青烟。霍仙姑用银匙搅着茶汤,慢条斯理道:"听说你最近在翻老档案?眼睛熬得通红,可别累坏了。"她忽地放下茶盏,青瓷与紫檀木相碰发出清响,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他身上,"可有兴趣和奶奶一起做个大项目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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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雨臣心中微动,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意:"霍奶奶这话折煞我了,若有能效劳的地方,您尽管吩咐。"他端起茶盏轻抿,滚烫的茶水滑过喉咙,却压不住心底泛起的警觉。记忆里吴邪曾说过,前世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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