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黑暗,深不见底的未知令人脊背发凉。陈文锦盯着闸门沉吟片刻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:“这是通往地下湖的水渠,咱们离目的地不远了。”水面倒映着众人紧绷的神色,唯有玉虫游动的微光,在黑暗中划出细碎的银线。
水面如镜面般平静,几乎不见涟漪,这让众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——至少前方不会有断崖险滩。行至两米处,一尊两米多高的人面鸟雕像赫然立在水渠中央,青黑色石面泛着冷光,空洞的眼窝直直盯着来人。吴邪呼吸一滞,长白山的风雪、青铜门前的孤寂,还有那漫长的十年等待,如潮水般涌入脑海。他攥紧衣角,喉间发紧,最终还是强压下不适,沉声道:“这雕像用来震慑闯入者,小心为上。”
众人屏息绕过雕像,又前行百余米,眼前豁然出现喇叭口状的出口。刚一钻出,头顶便被浓稠的黑暗笼罩。黑瞎子急忙点亮鲛油灯,昏黄光晕晕开的刹那,一座恢宏的火山岩溶洞展露真容。洞顶垂下的巨型钟乳石直插湖面,在水波中映出扭曲的倒影,恍若龙王的水晶宫般瑰丽又诡谲。
随着深入,湖水渐深,湖底怪石嶙峋,行走愈发艰难。突然,黑瞎子手里提的鲛油灯一顿:“看!钟乳石柱上有记号。”陈文锦目光扫过斑驳岩壁,又望向静默的张起灵,语气带了几分急切:“水流停滞,这里该是西王母宫最低处的地下湖了。你……想起什么了吗?”溶洞内寂静得能听见彼此心跳,唯有水波轻拍钟乳石的声响,在空旷的空间里荡出层层回音。
张起灵眼神空洞,缓缓摇了摇头,周身的气息愈发冷寂,仿佛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记忆从未有过苏醒的迹象。陈文锦望着他,眼底掠过一抹失望,重重叹了口气:“这里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。我得独自去前面探探路,前方凶险难测,你们留在此处等我。要是两个小时后我还没回来,就沿着湖岸另寻出口,千万不要冒险来找我。”
话音刚落,张起灵便上前一步,目光坚定如铁:“一起。”简短的两个字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解雨臣也开口道:“既然都到这儿了,哪有不一起的道理。”
黑瞎子调侃道:“金主要进去,那我就得陪着呀。”
胖子挠挠头,大大咧咧地说:“那你们都进去了,我也不能在外头待着啊。”
解连环微微颔首:“确实,不能让你们单独涉险。”
众人态度坚决,无人再提休息,一行人马不停蹄继续前行。
越往前走,湖水的寒意愈发刺骨,像是千万根冰针直往骨头缝里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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