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公母,给花儿爷下的是女的吃的那种,根本就没解药,摆明了要坑花儿爷!”
吴邪急得直跺脚,问:“那可咋整啊?小花他能挺住不?”陈墨叹了口气,说:“现在有两条险路,一是试试觉醒药丹。要是小花有啥特殊血脉,吃了这药兴许能把毒解了。要是没有,那可就悬了。这二嘛,就是看看花儿爷有没有喜欢的人,要是有,两人凑一块儿,做点儿……就能解决了。”陈墨一个女人当着一群男人说这事儿都要尴尬死了。
张起灵站在边上,眉头皱成个“川”字,一声不吭。他知道有个人对小花那是真心实意,可就是不知道小花啥态度。
胖子凑到解雨晨跟前,一边拍着他脸,一边大声喊:“花儿爷,花儿爷,您醒醒,兄弟我有事儿问您。”解雨晨呢,还是死死咬着嘴唇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,全靠一股硬气强撑着,不让自己失态。
吴邪瞅着小花这模样,心里跟明镜似的,冲他说:“陈墨的话你肯定听到了,你自个儿拿个主意。要是愿意找个喜欢的人来解毒,你就眨下眼;要是想试试觉醒丹,拼一把,你就把眼睛闭上。”话刚说完,小花就把眼睛闭上了。这还用说嘛,就小花那硬骨头,死也不可能被人糟践。
陈墨见解雨晨态度果决,便不再多言。她从那蓝色的小玉瓶中倒出一粒觉醒丹,轻轻喂入解雨晨口中,接着又喂了些稀释过的琼浆玉液。觉醒丹入口即化,须臾之间,便与谢雨晨血液里原本的长相思猛烈碰撞起来。两种药物于他体内相互交织、缠斗,彼此吞噬又分裂,时而排斥,时而交融,仿若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。
再看谢雨晨,面容扭曲狰狞,双眼微微凸出,鲜红的血丝爬满整个眼球,牙齿紧咬嘴唇,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声响,亦不让自己陷入昏迷。他的身体忽热,热得大汗淋漓,衣衫尽湿;忽冷,冷得瑟瑟发抖,宛如置身寒冬雪地。皮肤上时而鼓起肿包,时而又冒出脓疱,转瞬却又通通瘪了回去,恢复如初。这般场景,实在令人胆寒。
吴邪见小花如此痛苦,心疼不已,遂将手臂伸过去,对他说道:“你若疼得厉害,便喊出来,若喊不出,就咬我的手,别再咬嘴唇了,都已咬烂了。”此刻的小花,无法做出任何回应,他亦不愿咬吴邪的手,只是紧闭双眸,拼尽全力苦苦支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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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摸两个时辰过后,小花的前胸以及右肩与前胸相连之处,隐隐浮现出一个黑色的九尾玄猫图案,只是这双眼睛并不似九尾玄猫的那般幽黑深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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