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些本应有光明前途的美男子,是被残忍去势最终惨死甚至尸骨无存的。
透过表象看本质,萧近雄是真小人、大恶人,龚工是伪君子、大帮凶,两者都为非作歹、罪恶如山,没有谁比谁善。一句话,都该死!
桂寻籽的内心十分清醒,面前称兄道弟、狂送好处的龚军医,乃是不折不扣的大魔头。他谎话连篇、哄骗无辜;他诱导男子、毁灭男性;他持刀诡笑、慢性杀人。绝对,绝对不能被他的蝇头小利收买,必须把他和萧近雄都扳倒,还养兵镇一个清澈的环境。
在较长一段时间里,龚工和男子的交情基本建立在欲望之上。现在,他希望自己也能有正常的友情、兄弟情,他为此努力着。他自问对桂寻籽很友好,谋差事、送银子、笑脸相迎,就不明白,为何对方总是若即若离。
萧近雄劝他不必苦恼,睡男人、赚大钱才是他们该有的毕生追求,至于其他虚无缥缈的情感,顺其自然便可。
“我是个孤儿。”龚工显得落寞,“无父无母就算了,我希望能有个兄弟,有份纯粹的、不掺杂任何利益的交情。”
“什么都不是永恒的。”萧近雄罕见的柔和,“我也有过父亲母亲和姐姐,后来家族被打击,我们所有人分散各地。那时我就对自己说,要想保住自己在乎的人,就必须有权有势有钱。”
“我当大将军有了权势,现在就差好多好多钱了。等我重立萧家,我的父亲和姐姐们都会与我团聚。否则,空有亲情,也是穷困,被琐碎小事裹挟,享受不了想享受的人生。”
“什么都不永恒,逐利才能使感情永恒。我怀着信念走到今天,我也想过正经挣钱,可惜没有结果。我希望亲情永恒在我身边,那我就必须保证他们在我身边可以过得好,不然大家就抱着一起死。没有钱的时候,我是被踩在地上的乞丐,所以我要努力,不能让父亲和姐姐们也落得如此下场。”
“我是人渣毋庸置疑,但我永远爱我的家人,乞求他们也会为我自豪。”
“说得那么好听,那些惨死的男子呢?”龚工、萧近雄都醉醺醺的,桂寻籽听不下去,出面质问。
“他们活该。”萧近雄摇摇晃晃地站起,“踏踏实实做事,他们就不会被我们算计到。一个男人有手有脚,要去爬女人床来获得回报,你不觉得他们丢人吗?”
桂寻籽愣了下。
“爬女人床,和爬男人床,有什么区别吗?”萧近雄步步逼近,桂寻籽步步后退,表情极不自然。
“都是卖身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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