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乐赢没搭理他。
裴二少又找话:“你一直往北赶,是要去哪?再继续下去,都要到伯仲国北部边疆了。”
君乐赢还是没理他。
裴二少没辙了,靠树坐下,时不时抬头看上边的君乐赢还在不在。就一个没留神,人真就不在了。裴二少瘪嘴,无奈折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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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底,陌生男子始终跟着她们令君乐赢很费解。她拉了拉妹妹水浠悦的袖子,低声问:“谁呀?干嘛老跟着我们?他自己没事做的吗?”
“姐姐,他是我和田竺葵的好朋友,受了心伤,我们才把他带上的。”
“啥心伤?”
“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。”
原来,陌生男子叫曲阳,是个书法家,游玩的时候邂逅了梁枫杏,并对她情根深种。可惜,梁枫杏只爱谈公子,婉拒了他,以致他茶饭不思、闷闷不乐。
自由散漫的水浠悦、无所事事的田竺葵、寄情山水的梁枫杏、立志用脚丈量蕴棋大地的曲阳,四人奇妙地结识,而后分开。
梁枫杏和谈公子边私奔,边恋爱,紧张而刺激,好不快活。另一边“失恋”的曲阳像是找不到初衷,浑浑噩噩地跟水浠悦和田竺葵一路到了伯仲国的北部,日子流去,他还是垂头丧气。
君乐赢望向发呆的曲阳:“曲公子,见你多天,好像没看你写过字。”
曲阳苦笑:“随便写写,什么书法家不过虚名而已。”
君乐赢把毛笔递过去,轻笑:“写一下,不就知道是不是虚名了吗?”
曲阳接过毛笔,笔尖将要触碰到纸张时,气质突变,运力于笔,笔法遒媚刚劲,既如铁画,又如银钩。毛笔放下,胸有丘壑的人又垂下了头,仿佛刚刚写字的人不是他。
“写得太好了。”水浠悦和田竺葵赞不绝口。
君乐赢盯着书法作品,思绪飘远了。等思绪回来时,她把曲阳拉到角落,偷偷问一脸迷糊的曲阳:“曲公子,你是不是……”
曲阳马上大红了脸,羞愧地点头:“游历各国,有时难免缺银子,是以……”
君乐赢怪笑,拍了拍曲阳的肩膀,一副她懂的样子。
缺钱有多要命,她是不久前亲身经历的。
“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。”——(司马迁)
都没钱要饿死了,高尚情操还能坚持多久呢?
说来,君乐赢和仲封鹰也是达成了某种奇特的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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