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空间,除了闭目躺着的梁枫杏,就只有沉默不语的三个男人。
仅是一天,梁国就完成了一件大事。
梁枫杏从疲困中醒来,凤冠霞帔、大红灯笼,再迷糊的她也明白了什么。她沉默地配合,洞房花烛夜才敢问:“他好吗?”
“只要陛下你好,他就好。”身穿新郎服的晏槐林轻声说,眼底的情绪波涛汹涌。
在众人目瞪口呆中,晏槐林从梁国的百姓,成了梁国的王夫。
仲辽阔和常右相都破口大骂,直斥对方白眼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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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乐赢默默当着吃瓜群众,不时想些点子,誓要把池子搅得更乱。
谋天下的大事难不倒她,某些不好言明的事难倒了她。丰临天和梁泽的先后离去,令她少了男宠,夜里总觉缺了点温暖。
如今伯仲国京城的客栈基本是常夏的产业,君乐赢有什么风吹草动,常夏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得知。
“王太女是寂寞了?”
“七王妃真是好速度。”
“那可不?”常夏坐到君乐赢旁边,“王太女看妾可美?”
对方仅剩一件肚兜,君乐赢摇了摇头:“我没办法。”
“可以有办法。”
“都是假。”
常夏又把衣服穿好:“君乐赢,你真是无趣,和仲封鹰一样。”
君乐赢目送破防的女子离开,想起了渠箪。封鹰曾再三询问:“王太女,你真的忍得住不出手?”
“时机未到。”
四个字说完,渠箪嫁给了老男人高至晄。
封鹰问她有没后悔过,母王的话又响起了:“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有限的精力要用于天下和江山,万不可浪费于儿女感情。”
于是她回答:“没有。”
封鹰的回信也只有两个字:好吧。
两个字的信,君乐赢都仿佛看到了仲封鹰落笔时的万般无奈。
没有钟情渠箪的封鹰都心疼了,钟情于渠箪的自己竟然熟视无睹,君乐赢觉得可悲的同时,往君主前进了一大步。
不能爱上任何人,不能留有任何把柄,无论是丰临天、梁泽,还是渠箪,在天下和江山面前,都要让位。
君乐赢在伯仲国自我催眠,渠箪在驰高国自我怀疑。
深夜,她想起了王太女君乐赢和史官的女儿覃修己,莫名觉得两人很相像。
渠箪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,君乐赢又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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