)已突破次元壁障,正沿崤函古道疾驰而来。”
青铜酒樽在林川掌中扭曲变形,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指缝滴落。
他透过晃动的珠帘望去,赵咏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玉珏,武媚娘眼波流转间与苍狼王虚与委蛇,帐外巡逻的玄甲卫每隔三十息便交换暗号。
夜色如墨的营寨外围,张绣将佩剑重重插入篝火堆,飞溅的火星照亮他阴鸷的侧脸:“王翦在东南两翼暗伏四万重甲,这庆功宴分明是请君入瓮的杀局。”
胡车儿扯了扯不合身的苍军皮甲,粗粝的系带在脖颈勒出红痕:“咱们混进来的三百弟兄,已经有两人被盘查出破绽……”
“擒王。”子建突然出声,战靴碾碎地上的枯枝,“三晋盟约本就脆弱,若乾金两位公子毙命于此……”
张绣突然抬手制止,远处传来环首刀碰撞铠甲的声响。
十二名持戟锐士正沿着营栅巡逻而来,月光在冰冷的锋刃上折射出危险的光芒。
深秋的寒风中,张绣摩挲着枪柄上的青铜纹饰,指向地图上跳动的火把光影:
“五里外的松林坡,藏着苍军八十万石粮草。待我军火起为号,王翦将军的主力部队就会像饿虎扑食般咬住庞涓主力。”
他眼瞳里跃动着篝火般的光芒,“而我们,就是刺穿虎腹的匕首。”
胡车儿抓起两柄流星锤正要出帐,却被子建铁钳般的手掌按回原处。
“急什么?”
这位九尺巨汉解下腰间酒囊灌了口烈酒,“先让守仓的魏狗尝尝老子的刀法。”帐外传来战马不安的嘶鸣,一千铁甲已在夜色中整装待发。
此刻苍军粮仓内,魏虎正翘着二郎腿啃烧鸡。
案几上散落着发霉的账册,角落里堆着十几个空酒坛,自从他献美人得宠后,这个肥差让他腰围足足宽了三寸。
“报,有批运粮车要进仓……”哨兵话音未落,就被魏虎的鸡骨头砸中额头:“没见老子在用膳?让押车的孝敬二十吊钱再放行。”
辕门外,张绣将长枪横在马鞍上,刻意佝偻着背上前:“军爷行个方便,魏司马要的二十坛烧刀子……”
话没说完,魏虎油腻的胖手已伸到眼前搓动指头。
当看到对方袖口露出的荒军制式护腕时,这个草包都尉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:“来,来人。”
寒光闪过,子建的环首刀已劈断门闩。
三十名黑衣锐士如同鬼魅翻越栅栏,苍军哨兵尚未摸到兵器就被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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