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药之人怎么就成了她?还怀疑她是不是被人当替罪羊了。
实际上,他们圆房那晚,除了谷离渊,司徒乐允也同样注视着华清阁,所以她才会在第二日一早,送来掺了料的早饭。
祁倾歌表面虽与她无话不谈,背地里却防着她,她送的东西,祁倾歌自是不会喝,直接倒了,也因此没有发现汤里掺了避子药。
谷离渊是魔界的老人,自不会傻到去拿魔界药铺里的药材去制药,而凌寒之前拿的药材,也都已销毁。
以至于叶君晟调查时,自是轻而易举,就将司徒乐允揪了出来,不过他也心有疑虑,想诈一诈旁人的,只是谷离渊没上当罢了。
回到茗雪居的谷离渊,也对此有些不解,呢喃道:“看叶君晟这斩钉截铁的样子,司徒乐允定是下了药。
可若祁倾歌真中了她的药,怎么会没出现不良反应呢?莫非,祁倾歌跟她无话不谈,拿她当朋友全是在做戏?也根本就没喝她送去的东西。
若是如此,祁倾歌又为何不说出来?难道她不想找出幕后真凶吗?”
谷离渊想不通,却也不敢再给祁倾歌下药了,来到观星处坐下,抬眸看着星象说道:
“魔尊,你快点醒来吧!不然我真的要去动叶临安了。”
医师开药为祁倾歌调理身体,三月过去才勉强调理好,因为担心祁倾歌的身体,即便医师说可以受孕,叶临安也没碰她。
直到又三月,彻底恢复好了,叶临安才肯同祁倾歌行房事,不过先前制作的避子药还在,她吃上一粒,便不会有孕。
也就是这样几番拖延下,谷离渊成功将叶尘渊救醒了。
苏醒过来的叶尘渊,脸上浮现疤痕,他看着周围,对一切事物都很茫然,好似脑海中没有半点记忆。
得知消息的叶君晟,边走边问身边的谷离渊,“你不是说他跟萧遇溪绑在一起,要等到萧遇溪在凡间过完这一生,他才能醒吗?这怎么就莫名其妙醒了?”
谷离渊露出无奈的表情,“如今祁国命数被改,出现些不合理的事,也实属正常啊!”
来到殿中,叶君晟还没开口,叶尘渊就十分警惕的看着他俩,问:“你们是什么人?这是什么地方?”
“尊主”,谷离渊看向叶君晟,低声说:“他好像没有记忆。”
“有没有记忆都无所谓,本座又不指望他来坐魔尊之位”,叶君晟说罢就直接施法打向他。
叶尘渊见状,当即抬手施法打了回去,力量强大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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