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在凡间两人就在一起过,对于房事,祁倾歌已经摸透了叶临安,一次又一次吻到他呼吸不畅,才松开他,妥妥是有意恶搞。
在这期间,祁倾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故意撩拨他,眼看差不多了,才施法解开他手上的束缚,将主动权还给他。
双手得到解放的叶临安,已然欲火焚身了,坐起身便拉下帘子,去解祁倾歌的睡袍。
站在茗雪居顶楼眺望的谷离渊,看到叶临安房中的夜明珠亮了一夜,表情有些不大好,心中暗道:“先魔尊为何这般着急抱王孙,莫非也要舍弃叶临安?”
第二日,谷离渊照常带着凌寒去华清阁,当看到叶临安满面春风的模样,便更加确定他与祁倾歌圆房了。
当晚夜半,谷离渊悄悄潜入华清阁,施法给祁倾歌下了避子药。
又是一个早上,司徒乐允拎着食盒,来到华清阁,笑着喊了一声,“倾歌。”
“乐允,你这两日来的好早”,祁倾歌笑着招呼,“快来坐。”
被叶君晟警告,并且关了一段时间禁闭的司徒乐允,向他服了软,保证不再去缠叶临安,还跟祁倾歌处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。
司徒乐允放下食盒,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粥,“倾歌,这是我刚从膳房拿的,听说是新品之前没有,你尝尝合不合胃口。”
“好”,祁倾歌淡笑着应下,“先放下吧,别烫到你,放凉一些我再喝。”
“行”,司徒乐允将粥放在桌上,看向她,“那我先走了,有空再来找你玩。”
“嗯好”,祁倾歌点头应下。
为了不让避子药伤到身,祁倾歌一直控制着时日,不让他太勤,找借口拖延时间,再加上每月会来月事,每月也吃不了几次避子药。
然而,一月后,祁倾歌还是感到了不适。
凌寒给她把脉,皱着眉头说:“阿姐,这避子药一次只能吃一颗,你为何不听我的啊!”
祁倾歌疑惑皱眉,“你确定你没把错脉?我一次就只吃了一颗,根本就没有多吃。”
闻言,凌寒又重新把脉,然而脉象还是如此,“看这脉象,每次服用的量,差不多是双份的,我配的药量就算是有所差,也不能相差这么多。”
凌寒靠近祁倾歌,低声又道:“不出意外的话,是有人不想阿姐你有孕,悄悄给你下了避子药。”
祁倾歌垂眸思索一下,问:“那人所下的避子药,有没有什么别的危害?”
“没有”,凌寒摇头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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