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余地”。
祁倾歌苦笑一声,“人心不是石头做的,我也曾心软过,只是每当心软之际,回头看看自己所受的委屈,瞬间就心软不起来了。”
叶临安一时哑然,祁倾歌起身来到他跟前,看了一眼画像,随即将目光转向他,又道:“别再劝我,我都已经听腻了。”
见她转身要走,叶临安连忙起身叫住她,“倾歌,若是再一意孤行下去……你会死的。”
祁倾歌回头看他,冷笑一声,“怕了,就离我远些,省得被我爱上,到时拉着你一起死。”
“我不怕死,我怕的是失去你”,叶临安认真的说:“只要你愿意放下仇恨,你就是让我死,我立刻就能自尽在你面前。”
对此祁倾歌没有感动,反而怒道:“放下仇恨,我的胳膊就能恢复如初吗?我的母亲、弟弟,就能活过来吗!”
祁倾歌说罢愤然离去,房门被摔的吱呀作响。
语桐看了看祁倾歌的背影,随后走进房间,不解的询问:“这好端端的,长公主怎么就发火了?”
叶临安看向语桐,略显着急的说:“语桐,你劝劝倾歌,一意孤行下去,她真的会死。”
听他这般说,语桐瞬间就知道祁倾歌因何发怒了,对此无奈道:“阁主,你曾说你了解她,可我自幼同她形影不离,我比你更了解她。
一旦认定某件事,除非她自己想通,外人是干预不了的,你能明白吗?”
叶临安反问:“那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吗?”
“我会无条件支持长公主,无论她想做什么,如果她死了,我便随她而去”,语桐说罢转身离开。
傍晚。
祁倾歌回到盛京,就听到爆竹声,和百姓热闹的欢呼声。
“太好了,陛下设下七年之期,这七年间,不会再有法术出现”
“是啊!再加上有镜象保护,这天下必会太平的”
“不知陛下还能不能用法术”
“这还真不清楚,不过有镜象在,谅谁也不敢忤逆陛下”
听着百姓的讨论声,祁倾歌有些惊诧,心中暗道:“没想到萧遇溪这一出手,竟整的七年都不得使用法术,可为何是七年?”
叶临安一路追着祁倾歌来到盛京,也听到了百姓之间的言论,顿感欣喜想再去劝她,然而一转眼,却找不到她的马车了,无奈只好先回永安客栈。
叶临安进入卧房,刚准备关上房门时,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腰,他顿感惊慌,连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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