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章 筹备之难,风波渐起

刻出走私案卷宗页码，毛璃的右眼虹膜闪过青铜觚的饕餮纹：“上个月您特批的元宇宙艺术展，可是把三星堆青铜神树做成了NFT。”她故意停顿，让量子粉尘在对方西装领口聚集成区块链合约的失效倒计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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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阳光突然被乌云遮蔽，办公室墙面的仿古漆画开始剥落，露出底层真实的青铜器走私路线图。

李委员的钢笔尖在文件上戳出墨渍，菌丝网络已经顺着市政光缆侵入他的电子签名系统。

外滩33号艺术仓库的穹顶壁画正在发生量子异变，韩画家握着喷漆罐的手背青筋暴起。

张画廊老板的鳄鱼皮鞋踩在菌丝液绘制的排班表上，镶钻袖扣反射着诡谲的青铜色冷光。

“只要在《浦江晨曦》里加入三处画廊LOGO，赞助费今晚就能到账。”张老板的雪茄烟灰落在调色盘里，美第奇家族纹章突然在颜料表面浮现。

韩画家突然将钴蓝颜料泼向空中，量子粉尘瞬间将烟灰幻化成青铜鼎的铭文：“张总认得这个吗？去年苏富比流拍的西周青铜尊，内侧有十二道伪造的量子蚀刻纹。”喷漆罐在他手中旋转出青铜镯的残影，菌丝液顺着罐口滴落成拍卖记录的时间轴。

暗处的毛璃轻轻勾起嘴角。

她早用菌丝网络复现过那场拍卖会的量子残影，此刻正在张老板的劳力士表盘内侧投射伪造的流拍证书。

当第八滴菌丝液渗入鳄鱼皮鞋的缝隙，画廊老板突然脸色煞白地后退，仿佛看见自己藏在保险库的十二幅赝品正在同步燃烧。

深夜的弄堂弥漫着发霉的青铜锈味，毛璃的帆布鞋踩过潮湿的青石板，菌丝液在墙根绘出谣言传播者的生物轨迹。

赵市民的防盗门锁孔里凝结着量子粉尘，当她将保温杯抵在门板时，整面墙突然浮现出二十七个造谣账号的IP地址。

“赵先生知道量子喷漆能修复老墙，但您不知道它也能复原删除记录吧？”毛璃的声音混着菌丝液滴落的声响，手机屏幕投射出的全息影像里，赵市民匿名发帖的电子指纹正被青铜纹路缓慢侵蚀。

老式吊灯突然剧烈摇晃，菌丝网络在天花板蔓延成青铜器上的雷纹。

赵市民颤抖着碰倒紫砂壶，茶水流过桌面时竟显现出他收取境外艺术基金转账记录的量子残影。

“明天太阳升起前，”毛璃将特制菌丝液滴进他的茶杯，“我希望看到澄清声明出现在每个被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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