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地下编织成巨大的战地医院平面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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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些被孙经理碾碎的青铜鼎粉末,正在夜露中悄悄凝聚成微型担架队的形状。
夕阳将老槐树的影子拉长成扭曲的绷带,毛璃按住发烫的眼睑。
孙经理西装上的鳄鱼纹路在她视网膜上分解重组,最终凝成七枚血色铜钱图案——那是相术里“贪狼吞日”的凶兆。
“您肺叶第三根血管有血栓。”她突然开口,看着对方领口翻涌的黑雾,“凌晨三点咳醒时,是不是闻到过消毒水混着梧桐花的味道?”
孙胜利正要钻进奔驰车的动作猛然僵住,定制袖扣撞在车门上迸出火星。
那些火星在他后颈皮肤表面短暂勾勒出担架轮毂的印记,又被渗出的冷汗晕染成地图等高线。
毛璃的瞳孔深处泛起青铜鼎纹路,清晰看到男人心脏位置缠满带血绷带。
每当他提到“养生会所”时,那些绷带就渗出淡金色液体,在心室表面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。
赵老兵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碉堡墙面的弹孔,褪色的军装口袋突然掉出半枚锈蚀的勋章。
金属落地瞬间,地底传来蒸汽火车汽笛的长鸣,毛璃的推车轱辘自动转向东南方四十五度角。
“他们当年用火车运伤员……”老人弯腰捡勋章时,领口突然渗出梧桐清香的雾气,“铁轨就从槐树底下过,有个戴防毒面具的小护士总在月台等药品。”
推车底层的青铜鼎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声响,毛璃掀开帆布,发现鼎内壁的饕餮纹竟重组成了现代建筑平面图。
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标注“水疗中心”的区域时,图纸突然渗出淡金色液体,显现出地下三层的混凝土承重墙结构。
“承重墙压着当年的手术室遗址。”她转头对赵老兵说,瞳孔里倒映着不断坍塌重组的虚拟建筑模型,“那些亡灵执念形成的能量场,足够让整栋楼在三年内出现结构性裂缝。”
夜色渐浓时,毛璃独自留在碉堡废墟。
她摘下青铜莲灯的灯罩,将灯芯对准月光。
十二重傩面虚影在地面投下齿轮状的阴影,每个齿孔里都浮现出开发商的标志碎片。
当第三辆渣土车从国道驶过,地面震动的频率与灯影齿轮完全重合。
毛璃的虹膜骤然收缩成猫科动物的竖瞳,看到孙经理西装内袋的镀金名片在虚空中燃烧,火焰里显出一串环保批文编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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