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;慈善慰问品";在储物间散发着诡异热气——那是口雕满敦煌飞天纹的蒸汽医疗舱,观察窗上凝着血写的西夏文药方。
当她伸手触碰舱体时,某个飞天突然转头露出傩面,指尖挂着萧舞康复训练时脱落的机械轴承。
暴雪初霁的清晨,萧舞在舞蹈房完成了首个立足尖旋转。
落地窗外的枯枝突然爆出二月兰,那些蓝紫色花瓣的脉络全是微雕的甲骨文。
毛璃数着她在把杆上留下的汗珠,第七颗水珠坠地时竟化作舍利状的琥珀,内里封存着剧院穹顶剥落的巴洛克金箔。
";明晚的复健演出...";萧舞话音未落,更衣室的镜面突然蒙上水雾。
雾气里浮现出白老板把玩雪茄剪的身影,他背后展开的消防隐患通知书上,鲜红印章正化作飞天怀抱的琵琶,琴弦却是萧舞康复训练时断裂的筋膜。
毛璃将再生药剂注入舞台追光灯的色片槽,流动的药液在光柱里幻化成《药师经变》中的伎乐天。
当萧舞换上缀满青铜铃片的舞鞋时,某只铃铛内壁突然显现出太平间推车的轮胎纹路——与她梦中傩面舞者足踝的烙印完全吻合。
剧场暗下的瞬间,所有安全出口标志都扭曲成西夏文的";献祭";二字。
毛璃站在控台阴影里,看着十二个自己的倒影随灯光渐暗逐一熄灭。
白老板的雪茄烟雾从通风口涌入,在萧舞扬起的纱裙上织出半透明的《五部遗规》经络图。
当第一束追光落下时,萧舞机械义肢的液压声与应县木塔的风铎产生了共振。
毛璃摸到提包里发烫的雪茄灰结晶,它们正在重组为微型虹桥的榫卯结构——桥洞下漂过的纸船里,分明载着萧舞昨夜梦见的傩面舞者。
萧舞最后一个回旋收势时,机械关节迸溅出的火花在追光灯里凝成敦煌飞天髻。
观众席的啜泣声惊醒了穹顶沉睡的巴洛克天使,那些鎏金浮雕的眼窝渗出梧桐清香的琥珀,坠落在安全出口的西夏文警示牌上,熔出几行《药师经变》的梵文偈语。
毛璃退到消防通道阴影里,虹膜流转的饕餮纹正吞噬着空气里残余的雪茄灰。
白老板安插在观众席的十二个倒影开始融化,他们西装内衬的甲骨文血咒化作青烟,顺着通风管道逃向太平间推车焦糊的轮胎印。
当掌声第三次掀起穹顶的金箔时,某片剥落的浮雕碎片突然幻化成傩面舞者的食指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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