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说的人就是他。”他看了眼楼远钧,回握住对方始终抓着自己不放的手,“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,以后应当也不会分开。”
杨连山沉默下来。
江从鱼狗胆包天地催促:“老师你不是说要考校他吗!”
杨连山:“………”
手痒,想打学生。
要是一不小心打到了当今圣上,会不会被治个大不敬之罪?
楼远钧倒是正襟危坐,对杨连山说道:“师叔,师弟他比谁都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认同。”
这才是他坐在这里的原因,因为江从鱼非常在意杨连山的想法。
江从鱼比谁都重感情,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回以他同样深厚的情谊。
杨连山仍是一语不发。
这种有违阴阳调和之道的恋情,自古以来有多少是能善终的?
便是偶尔有那么几个喜欢男子的皇帝,后宫中同样也有不知多少如花美眷。
就江从鱼那么大的气性,忍受得了这种事吗?
何况他分明是堂堂正正考的状元,外人知晓他们的关系后该如何揣度他?
怕不是会觉得他这状元也来路不正。
仔细想来,一切都是早有迹象的,只是他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罢了。
须知当初江从鱼才到京师不久,楼远钧便时常造访江宅。
正常情况下,皇帝出个宫都会被详细记录清楚是“何年何月幸何处”,哪可能像楼远钧这样说来就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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