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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远钧看着凑到自己面前来的江从鱼,忍着没有把人拉进怀里亲,边轻按着手上的玉戒边问道:“江侍郎这么忙,还想得起朕来吗?”
一听到楼远钧这称呼,江从鱼就想起自己近几天过得那叫一个又忙又累,他埋怨道:“还不是你把我安排去户部的?”
朝中的人事任免底下人只有提议权,决定权最终还是在楼远钧手里的。
没楼远钧同意,他一个刚科举完没两年的人能空降户部当二把手吗?
楼远钧一顿。
这事是他做的决定,只不过他本以为江从鱼去了户部,同僚就都比他大上两三轮,又比在翰林院忙碌许多,江从鱼应当不能像在翰林院那样整日闲得呼朋引伴一起玩耍才是。
没想到江从鱼忙是忙了,却没忘记呼朋唤友过去……一起干活。
甚至把阿宝都给捎上了。
那小子整日黏着江从鱼不放,实在碍眼得很。
楼远钧在心里算了一轮账,觉得自己纵有错处,那也是江从鱼错的多。
楼远钧说道:“朕每日都有关心你在做什么,你这些天有想起过朕吗?”
从以前那些“起居录”来看,在江从鱼高中之前他们一直都只在休沐时相会,平时江从鱼都快快活活地与旁人玩耍。
他忍不住想,若是他当真要求江从鱼从此只和他维持君臣关系,江从鱼是不是乐得逍遥自在?
江从鱼一看楼远钧那神色,就知晓这人又开始在心里瞎编排他了。
他直接搂着楼远钧的脖子亲了上去,用行动表达自己真心实意的想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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