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子才行。该给的要给,不该给的一个铜板都不给!
小九有些警惕地看了眼坐在江从鱼对面的曲云奚,疑心这人是不是来找江从鱼混吃混喝的。他们府上可不留无用之人!
看这家伙长得人模人样的,应当不至于真来混吃混喝吧?
曲云奚对上小九那有些警惕的目光,端起面前的热茶饮了一口。
沁人肺腑的茶香溢满胸腔。
他已经许久没碰过这样的好茶盏了,更没喝过这样的好茶……
江从鱼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,唯一能让他摆脱罪奴身份的机会。他丝毫不在意还有旁人在场,放下茶盏跪到了江从鱼脚边,郑重地向江从鱼磕了个头。
江从鱼没料到曲云奚会突然这么做,忙起身要把他扶起来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曲云奚没起身,坚持要跪在江从鱼身前。他诚挚地说道:“小人曾对侯爷口出狂言,罪该万死。侯爷愿意不计前嫌,小人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“——小人愿留在侯爷身边效犬马之劳,以弥补当年的过错。”
即便是说着这样的话,曲云奚依然把腰杆挺得笔直,足见他并非被这几年的苦役磋磨出了奴性,而是真心实意想要江从鱼给他一个悔过的机会。
江从鱼本来以为曲云奚是想求自己带他去面圣,没想到曲云奚竟提出要留在他身边做事。
他沉吟起来。
当时楼远钧提出要召回曲云奚,估摸是怀着点看他会不会在意的想法,根本没打算真的起用曲云奚。想来曲云奚也是意识到他与楼远钧实在没什么“旧情”,才决定来求他给个差使。
无论做什么,总比回去一个恨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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