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发酸。
楼远钧笑着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,继续哄他:“师兄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,想吃进去多少就吃进去多少,朕保证不动了,怎么样?”
“我不要。”
江从鱼已经识破了他在打什么主意。
这人无论记不记得过去几年的事,到了床上都是一个德性,半句话都不能信。
楼远钧见已经骗不到江从鱼,也就不再忍着。
两人已许久没亲近过,便是楼远钧反复哄诱江从鱼配合,最初仍是有些艰难。
楼远钧亲着他微微汗湿的鬓角,一如既往地得了便宜还卖乖:“师兄,你别咬我了,再多吃进去一些。”
他知道滋味可能会很好,却不知道真尝到以后会这么煎熬,只能试着少些刺激江从鱼,免得江从鱼吃得更紧。
江从鱼也煎熬得很,只觉身上到处都在烧。
楼远钧心道这种事果然不能光靠图纸来学,得考虑会不会过犹不及。他更耐心地试着哄江从鱼接纳他,得逞后又咬着江从鱼耳朵喊了一声又一声地师兄,仿佛非要江从鱼记住这个称呼不可。
即便中间出了些差错,楼远钧还是实现了最开始的诺言,这天当真没有让江从鱼从床上下去。
翌日一早,江从鱼在龙床上醒来,没见到楼远钧人。他起身想去洗漱,就听到帷幕外传来一阵异响。
江从鱼披起外衫走出去一看,就瞧见楼远钧正站在一个刚刚开启的密室前。他好奇地走过去问:“你一大早在做什么?”
这个机关已经困扰了楼远钧许久,每次都是只差那么一点解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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