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透的莫测城府,难怪连张太傅这位张派师祖都忍不住领着徒子徒孙来了京师。
估摸着张太傅一来是想趁着新皇亲政掰正一下朝野风气,二来也是想帮着沈鹤溪等人在京师站稳脚跟——倘若这位新皇有个不好的苗头,他们也能尽自己所能看看能不能扭转一二。
偏偏这么个叫沈鹤溪他们生出极大警惕心来的年轻帝王,竟真的与江从鱼跟寻常师兄弟一般相处,这叫杨连山怎么放心得下?
江从鱼本就心虚,经杨连山那仿佛洞彻一切的眼神一扫,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。
突突突地跳个不停。
江从鱼知晓杨连山肯定是看到了什么,扯谎只会平添猜疑,当即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没去哪儿,就是带师兄到处走走。”
楼远钧是微服出宫来的,江从鱼便也不喊他陛下,在人前只以师兄相称。
杨连山道:“是不是你邀他来的?”
江从鱼道:“我是给他写了帖子,不过他说不来的,我也是等你开讲后才瞧见他。”
杨连山道:“这就是次寻常讲学,你请那么多外人作甚?我看他们没几个人是冲着听讲来的。”
江从鱼道:“不管冲什么来的,听完后不都得夸老师你讲得好!”
他知道杨连山为了开书院去把诸多师叔师伯都请了一遍,显然也是想借此重拾“杨派”的衣钵。既然杨连山的学问是经得起考验的,江从鱼自然把能请动的人全给邀过来,好给他老师壮壮声势!
花花轿子人抬人嘛,倒也不必强求人家全是真心实意冲着做学问来的。
杨连山心中暗自叹息。
学问易教,本性难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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