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齐地收起来。
江从鱼拧干手里的热毛巾,给楼远钧把身上的汗都擦了一遍。
这人难得有这种任他施为、不会动不动把他亲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,江从鱼感觉新鲜得很。
楼远钧正病着,他倒也生不出别的想法来,只是在往下擦洗时忍不住捏了捏那微热的囊袋,不理解这地方怎么能藏那么多东西,每次都好像……没完没了似的。
明明捏起来也没感觉很满……
江从鱼还纳闷着呢,一只大掌便牢牢钳住了他作乱的手。他干坏事被人逮个正着,只觉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烧着了,结结巴巴地问:“你、你什么时候醒了?”
楼远钧伸手把江从鱼扯进自己怀里:“你的手在我胸前流连忘返时我就醒了,只是怕你不好意思才装作没醒。”
江从鱼耳朵都红透了,着急地为自己辩解:“我才没有流连忘返!”他那不是怕楼远钧闷汗才多擦一会,根本不是楼远钧说的那样。他又不是禽兽,哪里能在楼远钧病着的时候想那种事?江从鱼恼羞成怒,“真要像你说的那样,你现在怎么又不装了?”
楼远钧抓着江从鱼的手往上挪了挪,让江从鱼感受感受自己都做了什么,无奈地叹气:“看吧,你再捏下去,它就真的要醒了。”反正都已经藏不下去了,他还装什么。
江从鱼只觉自己耳朵都热得要炸开了。
他只是突然有些好奇而已。
真是百口莫辩。
江从鱼只能强行抵赖:“平时你自己也随随便便就这样的,关我什么事!”
没错,就是这样,平时他没怎么上手摸过,这玩意还不是精神得不得了。
楼远钧把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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