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坏了,长成这样,还这么会哄人,早晚把他这个傻学生哄得渣都不剩。
可想到江从鱼刚才说“你就不能夸夸我吗”的委屈模样,杨连山又在心里轻叹一声,终归没再多说什么。
他是不可能长住京师了,他为教养江从鱼隐匿了这么多年,这次邀同门一起开设书院时众师兄弟已经放下狠话,说是他再突然撂担子的话便是搬出亲爹来也没用,他们再也不会信他。
左右还有那么一点情分在,即便楼远钧将来觉得江从鱼不那么讨喜了,也不至于狠心到砍了他脑袋才是。眼下他们才刚熟稔起来,他这个当老师的一个劲泼冷水着实有些不合时宜。
谁又能断定日后江从鱼肯定会伤心失意?他真心实意与人相交,旁人若是辜负了他,那也不是他的错处。
实在不必非要他在还未及冠的年纪就懂得权衡利弊、处处小心。
杨连山神色缓和下来,没再提刚才那种话题。
三人一起用了晚饭,江从鱼就与楼远钧一起回了主院那边。杨连山目送他们离开,才有闲心去那专门为他修的书房翻看起那些极其难得的古籍来。
这些东西显然不是江从鱼能搜罗来的。
一看便是皇室珍藏。
他们这位陛下对待江从鱼比外面传言的还要用心。
并不是给了他功名利禄就任由他在京师这个名利场中自生自长。
杨连山又极轻地叹息了一声。
罢了,这是别人求不来的好事,以后的事就等以后再说吧。
……
另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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