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谁试过了?”
江从鱼毫不犹豫地给他举例,一路从他在老家那边的亲朋旧故举到他在国子监的同窗,反正他主打一个看谁光着背就去搓两下。
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?业精于勤荒于嬉!为了练就自己高超的搓澡水平,他可是老勤快的!
楼远钧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这句话放在搓澡上的。
光是听着江从鱼讲出来的一个个人名,他就发现江从鱼还真是对谁都不见外。
既然这对江从鱼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事,楼远钧便神使鬼差地应了下来。
他的心思从来不表露在脸上,反而是惊闻此事的林伯心中震惊不已。他是知道楼远钧身份的,而且也还知道楼远钧有不让人近身的毛病。
现在楼远钧居然要和江从鱼一起共浴!
林伯心中有些担忧,颇担心江从鱼会不会冒犯到楼远钧。
他是楼远钧指派到江家的人,理应听从楼远钧的吩咐,可江从鱼是那个人唯一的血脉啊!这叫林伯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江从鱼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行差踏错。
偏偏江从鱼一直和楼远钧腻在一块,林伯连个提醒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忧心忡忡地命人去烧灶及准备毛巾胰子等沐浴要用到的杂物。
这会儿江从鱼已经从楼远钧口中听说他不习惯让旁人伺候,麻溜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,浴池之侧就只剩下他和楼远钧两个人了。
江从鱼一点都不害臊,二话不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,扑通一声扎进冒着热气的水里。他在池里走了一圈,才转头回到池边撑着石岸,积极邀请还穿得齐齐整整的楼远钧:“我们都是男的,哥哥你不用不好意思!”
楼远钧垂眸对上江从鱼热情洋溢的脸庞,已是暮春天气,入夜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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