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事情搞大,也就是把我接过去住了一段日子,久到我都以为那是我的亲亲家人了,他们才借着一个机会半哄半骗地让我喝了那药浆,成为罗恩晨的药人。
之后他喝了我三年的血,每月3次,次次痛不欲生。
我现在想一想还是要打个颤,也不知道那时那样小的我是怎么忍下那种痛苦的。毕竟理论上算是将全身筋骨一寸寸打断又复接,我开始时还痛到泪流满面,后来便似麻木了一般,整个人的神志都有些恍惚崩溃。
到了后来,我只是看见罗恩晨都觉得想死了。
这段青春期前的回忆太过惨烈,本是能激起我心中仇恨的最好诱因。然而那时的我过于懦弱,而罗恩晨又待我温和,使得我听闻宋司礼所谓的“灭门”真相后,竟还是下不去手。
想来我那时愚善至极,居然是个给颗糖就能忘记毒打的主,只能借助死遁回了宋家,借由宋司礼的催眠术重塑了人格,唤起潜意识中的恶,而将割舍不尽的善与不舍尽数沉入深海,整个人才如脱胎换骨一般重新振作为合格间谍。
做宋嘉信那段日子,才是最恣意洒脱的。可那分明又不是我了。
我也不想再一次变成那般模样。
我想,罗家这次来的人里,有没有大伯呢?这回没有我,他能顺利换的那佛女参么?又想换了来也无甚用,最后还是要靠陈家四小姐才解得燃眉之急。
我这边细细回想,汤亚廷在那边待得无聊。他见我服了药就死人般一动不动,却也不好对我说些什么,只一个人折纸玩儿了。
这是我才教给他的。
上辈子也在私宴上教过罗恩晨,三爷甚至还因颇喜欢我叠的小花,偷偷拿走了餐厅的帕子……
我想,不要再想了,反正已打定主意不会回罗家,想这些没用的作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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