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一脉越发没落;王旬兄弟更是因为与谢瑾的旧怨,依附先帝, 为难北府, 以至于在先帝崩逝后一蹶不振。
事到如今, 乌衣巷中的琅琊王氏,竟是除了先祖的令名之外,什么都不剩了。
王贻之不想要这个机会, 郗归又不会像谢瑾那般顾念旧情, 从今往后, 只怕琅琊王氏还有的是艰难的日子。
不过,这与郗归又有何关系呢?
后宅本不能束缚住她的灵魂, 只是她那时甘心如此。
可从她立志北伐的那一刻起, 乌衣巷中的是是非非, 就再也与她无关了。
登基大典定在了三月三上巳节,这个夏历祛灾求福的节日,正合了郗归革旧鼎新的心思。
不过,郗归三月初二晨起时,却看到侍人大都面有忧色。
这几日, 已经嫁人的南星特意回来, 贴身照料郗归。
梳头的时候,她担忧地问道:“女郎,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雨,虽说不大,可究竟不是晴天。若是明日也这般,那该如何是好?会不会有人拿这个说事,说新朝不受上天庇佑?”
“怕什么?”郗归拿起一枚莹润的玉簪,在手中把玩着,“春雨贵如油,明日若天降甘霖,自然该是好兆头才对。只要权力在我们手里,那如何诠释,便是我们说了算。昔日赵高指鹿为马,群臣还不是只有言马阿顺的份。”
南星被这话逗笑了:“赵高那样的人,怎配与您相提并论。”
她了了心事,三下五除二便为郗归梳好了髻。
郗归瞧了瞧,将玉簪插好,吩咐道:“祭祀的时间还没到,陪我出去走走吧。”
三月的雨很轻,夹杂着草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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