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相信,可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,以免无端触怒了这个混不吝的皇帝。
对于这些大臣的心思,桓元并非不知,可既然暴力能让他们听话,那何乐而不为呢?
郗归之所以能在江左说一不二,靠的不正是威名赫赫的北府军吗?
真要论起来,如今的关中之地,又有谁能和他手中的襄阳军一较高下呢?
虽说如此,但桓元知道,自己还是要与这些大臣维持表面上的和平,不能一昧只用武力。
想到这里,他不急不缓地说道:“江州虽丢了,可我等还有半个荆州,更有巴蜀的广袤土地。昔年天下三分,蜀国所据之地,远不如如今的大楚多,还不是坚持了两代君王?”
他缓缓扫过群臣:“大楚有如此国土,如此强兵,更有诸位贤臣,何愁不能雄踞一方呢?”
深色的军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,寒风刮得人面颊生疼,群臣活动早已僵硬的面部肌肉,一个个高呼万岁,可心中究竟如何作想,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。
对于桓元在关中的肆意妄为,郗归并非全然不知。
她知道桓元是因有襄阳兵作倚仗,所以才如此不知收敛。
可他只看到了郗归有北府军作底气,却没有真正意识到,她靠的不仅仅是北府军的武力,更有军心民心。
郗归叹息着说道:“‘民心向背’这四个字,看来桓元是永远都学不会了。”
“您管他作甚?等襄阳兵失了襄阳,看他还怎么嚣张?”
说话的是郗归的新助手徐南枝。
她原是南渡流民的后代,祖上也曾出过读书人,只是南渡后日子不好过,家中男人都靠苦力维生,只识得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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