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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人本就出身山东,即便并无北伐的雄心壮志与能力禀赋,也对故国颇有几分怀恋。
也正因此,北府军在东海、琅琊二郡的胜利,大大抚慰了这群南迁世家的心灵。
这群世家子弟虽不通武艺, 可却最擅长舞文弄墨、附庸风雅。
捷报传来之后, 他们便一个个争相属文,三天一小会, 五天一大会,一遍遍炫耀自己的文辞,仿佛是他们横戈立马、收复故国似的。
在这样的氛围作用下,桓元那番狗屁不通的污蔑之言,显然缺乏大肆传开的媒介。
先帝之死早已尘埃落定,琅琊王坟头的草都几丈高了,此时跳出来说郗归弑君,又有谁会相信?
在好些大臣看来,郗归虽主意正,不听劝,又野心勃勃,没有女子应有的样子,可却从不妄杀。
如此妇人,怎会做出弑君之事呢?
也有人从北府军的种种动向中,发觉郗归并非他们所想象的那般心慈手软。
可事到如今,谁又敢不审时度势?
就算真是郗归弑君,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?
司马氏无德无才,岂会值得他们拼死效忠?
郗归无论如何,也算是个明理之人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桓元的不甘心,他们若是中了计,难道要迎桓元这个疯子做新君吗?
就这样,桓元歇斯底里的污蔑并未在江左朝堂上造成多大的影响,民间更是完全不信如此这般的荒谬之语。
然而,看似平静的局势之下,有两个人却坐不住了。
深宫之中,王池面无表情地看着跳动的烛光,已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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