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离婚。
可如今看来,和离一事,似乎并未改变谢瑾的态度,他甚至比大行皇帝还在时更加明目张胆、毫无保留地支持郗归。
更何况,郗途并未像传言那般阵亡,既然导致郗、谢离婚的导火索不复存在,那么,他们是不是很可能会重归于好?
对于渴望维持现状的世家而言,这实在糟糕。
于是,沉默之中,有人试探着说道:“大战之后,北府军的气焰实在太过嚣张,一面占了豫、扬二州大片郡县,一面又逼我等出让土地,就连在朝堂上,也每每推翻旧制,语出惊人。我等本也没有什么,可侍中毕竟与郗都督一道执政,如何竟要被她压制至此?”
更有人气愤地指责道:“郗氏女频改旧制,独掌大权。如此行径,与那王莽何异?”
此话一出,室中之人立时变了脸色。
谢瑾将茶盏重重放到几上,发出令人心颤的清脆声响。
他抬眼扫视众人,目光停在最后说话的那人身上:“韩公若有异议,大可在朝堂上明明白白地说出来。背后议论,岂是君子所为?”
“再说了,北府军浴血奋战,护佑江左安稳,诸公不感激也就罢了,如何还能说出如此这般令人心凉之言?”
“谢某与诸位同朝为官,为了这多年的情谊,便奉劝各位一句,江左有几十上百万的百姓,一旦北府军的教化真正深入民间,那么,便是万里挑一的人才,北府军也能寻到不少。唯一欠缺的,只是时间罢了。”
“尔等既无举刀相向的勇气,又无抓住时机的决心,再这般下去,恐怕迟早被吴地世族和那些新起来的寒门庶族挤出朝堂。”
谢瑾的语气很是平静,可却令在场诸人无不心中一凛。
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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