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没有说服的欲望。
既然如此,那就且由她去吧。
至于宋和,此人向来信奉利益至上,比不上其他人那般忠心,但却有一样好处——他足够聪明,能够真正看得清形势。
到了如今这般地步,只要宋和头脑还算清醒,就不会与司马恒沆瀣一气。
他若真的与司马恒合谋,那郗归也是时候和他算一算旧账了。
对于建康的冬日而言,即便是午后,也往往带着难以祛除的湿冷之意。
郗归捧着一个小巧的暖炉,看向窗外清冷的庭院。
“我总觉得她会改变,会成长,可这么几年过去,她竟还是没有什么长进。”
“宋和是什么人?她那么点心眼,还不够宋和塞牙缝的。可她偏就要一次次地凑上前去与虎谋皮,撞了南墙也不死心。”
“这两年,我与司马恒的来往并不算少,自认为彼此间并非全无情义,她也并非那种不可理喻之人,可到了最后,还是走到了这样的地步。”
“她不肯收手。”
“大敌当前,一国之君的生死,是多么要紧的东西,可她却为了一己之私去挑唆生变。”
“明明做错了事,可却不愿付出任何代价,反倒因为我新安排人打理商铺而忿忿不平。”
“当初刘坚掌管北固山私兵那么多年,都并未因为分权而忿怒,可司马恒呢?论本事,论气量,她又哪点比得上刘坚?”
南烛轻叹一声,苍白地宽慰道:“女郎,你不要难过。”
“我不是难过,我只是觉得无力——”郗归抬首看向南烛,“南烛,你知道吗?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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