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名册,我有别的安排。”
说完这些后,郗归才提起了谢墨:“让田淇和孙不用手下的人留意,谢墨已经到了京口,倘若他没有找到人便罢了,若找上门来,便告诉谢墨,让他来北固山谈。”
刘坚虽不解其意,但还是答应下来,急匆匆地回去安排了。
他走之后,郗归仍坐在花厅里,想着下一步的计划。
南烛与南星对视一眼,犹豫着上前问道:“女郎,那人说的万余名北府旧部是什么?这若是被郎君知道了,恐怕不好收场。”
“不过见了一个人罢了。”郗归并不在意,郗家二房只有郗途一个男丁,他成日里有操不完的心,只要这边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故,他绝不会有多余的工夫关心远在京口的自己。
她以手支颐,闭上了眼睛:“一时半会的,不会有人去告诉他的。”
南烛依然忧虑:“那您以后还要再见方才那人吗?若他频繁过来,免不了会有人觉得奇怪,去建康禀报郎君。”
郗归没有睁眼:“禀报就禀报吧,等他收到消息,我这边已经尘埃落定了。”
南烛、南星虽不懂郗归的意思,但看女郎镇静自若的样子,便也不再忧心。
郗归思索着方才与刘坚见面的场景,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掮客——一方面,以晋升的机遇说服刘坚为自己效力;另一方面,则要为刘坚等人寻一个可靠的“买家”。
平心而论,郗归并不想将北府旧部交给谢瑾。
但这些天,她细细读了郗岑留下的手札,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——江左朝堂之上,如今再没有比谢瑾更合适、也更有前途的权臣了。
良禽尚且择木而栖,何况是一支如此骁勇的军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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