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卷宗。”
一向和蔼的孔苏格直接拒绝:“不行,看那干吗?而且那是机密。”
孔山一听就知道这是一句搪塞的话,因为世界上没有机密,只要有人知道,就有可能传出来。
他说:“不给卷宗的话,你给我说说当年的情况呗。”
孔苏格看既然逃不过,自己把壶里的酒咕咚咕咚都干了,直接醉倒,孔山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,觉得以后肯定也套不出来什么话。
孔山气得踢了一脚孔苏格的凳子,走开了。
“娘,为什么我爹对这个案子那么耿耿于怀啊,我记得当年是他办了这个案子之后才升的官。”
孔山指望费夫人能知道点啥。
“这个案子可能牵扯特别大吧,本来这个事儿皇上交给你姥爷,但是姥爷举荐了你爹。你爹办得不错,才顺利当上左丞相。他这个年纪当上丞相的凤毛麟角,民间都叫他小孔丞相。具体的我就不怎么清楚了。”
孔山无奈,只能自己再想办法,一般案件的卷宗都会放在大理寺内,于是他和秦子晋攒了个局,重新认识一下大理寺的哥们儿。
为什么说是重新认识,因为他以前从来不跟大理寺的人打交道。他们那个工作风险太高,可能一个挺好的哥们儿,说没就没了。
酒过三巡,大理寺的哥们儿说话都开始不利索,问孔山:“孔哥,怎突然想进档案室啊?”
孔山瞎话张嘴就来:“自己人,我就不藏着掖着了。我娘让我查的,说我爹有个私生子,跟当年某一桩案子有关。”
大理寺的哥们儿一听,瞬间清醒了几分:“哪一桩案子呀?”
“家丑就不方便说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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