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等过阵子把这个酒馆封了,这里就是个贼窝。”
次日,孔山与和尚一同来到军营,一进营帐,都是老熟人。
“哟,您好您好,久仰大名。”都司笑面相迎,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曾经逮捕过孔山的样子。要不说贵人多忘事呢,不忘事成不了贵人。
孔山也不废话,直接开门见山:“我在司天台待了十来年,预测天气能预测个八九成。”他走到沙盘前,继续说,“我看这附近的土质松软,咱们等一个急骤的雨天,诱敌深入,野牛会陷进泥里。上游正好到了河流汛期,加上下雨,水位压力一定很大。你们拖着,只要能拖够两炷香。就能用水淹死它们。”
“要是水牛呢?”和尚问。
“和尚别犯傻。”
“对啊,要是水牛呢?”在场其他人也问。
“大水一冲,水牛淹不死也会恢复正常,派人把牛赶回来就好了。”
都司摸了摸下巴:“但要是不下雨,我们岂不是又要损失很多兵力?”
“它们在泥地里也跑不快,放心吧。”
“可人在泥地里也跑不快。”和尚又提出了问题。
“这也是我要说的,士兵的鞋底上,都加装木板。”
就这一句话,让几天后的南疆人家都没了大门。
大伙又七嘴八舌讨论了半天,觉得也就这个方法可行,然后开始分配任务。按照计划,孔山与和尚带着一路人马,绕过敌人的眼线到上游的河流埋伏着。
大部队在外安营扎寨,等候命令诱敌,剩下的就交给孔山了。
次日,孔山带着草帽穿着蓑衣,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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