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白锦欢实在尴尬,不愿在青玄面前多待,嘱咐了几句白澈养伤的注意事项后便匆匆离开了屋子。青玄身上有狐王吩咐的照料七公子之责,不能同白锦欢一样洒脱地被白澈赶回去。因此望着白锦欢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,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思念爱人有什么不好,公子就是脸皮薄。
出了白澈的居所后,白锦欢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墨璟,而是在狐族的招待室里非常刻意地晃悠转圈,意在让狐族众人,特别是狐王知道,他最近特别安分,没有到处乱跑。可就在他即将要转第五圈时,一直被戴在胸口的玉牌突然发着莹莹亮光。
这玉牌还是离别之日墨璟送他的,上面有他姓氏的刻字字样。白锦欢担心这玉牌是墨璟渡劫时的重要物件,如今人渡劫完成,自然该完璧归赵。可墨璟只是摇了摇头,示意白锦欢无需紧张,这小小玉牌,就当是赠与的礼物。
狐族虽然在龙族暂居,龙王也有意让两族中的年轻人相互交流熟悉,可在白澈受伤后,白锦欢这个做弟弟的,到底得稍稍避一避嫌。为了不造成父王麻烦,他不好光明正大地去找墨璟,二人只能通过术法联系,在两族家长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。
这玉牌被墨璟施了法术,一旦墨璟想要见他,便会发出莹莹亮光,二人则在约定好的地点相会。想到这里,白锦欢忽然觉得墨璟这人当真是有意思,这个地点选哪里不好,非得选自己宴席上逃席迷路,误打误撞走到的花园。
那时的墨璟虽然心中思念,可面上表现得还是一副无知无觉的纨绔子弟姿态,先是吓了白锦欢一跳,后又给人气了个倒仰。如今二人彻底敞开心扉,他便恢复了从前温和从容的君子模样,甚至还更黏人了些。
想到这儿,白锦欢唇角总是泛起甜蜜的笑。他摸着玉牌,用指腹感受着上面刻字的触感,随即意识到自己是青丘的公子,不该这么不端庄。白锦欢拍了拍脸,这才勉为其难地将笑容压下去,他轻咳一声,摆出一脸从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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