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知道自己的财运如何,若是有运道,也好多多攒钱,给璟月妹妹,给父母亲人多添置些东西。
还有他弟弟,如此聒噪,当真是烦心,若是他当真破财了,他再偷偷补给点给他便是了。
山源道人眼眸微眯:“你把手伸出来我瞧瞧。”
其他人只一眼便望到结果,只有叶家兄弟和璟月殿下需要看手相,小朋友们心中狐疑。
贺诗韵年纪最长,问道:“山先生,为何我们只需您一望,他们三人却要看手才能得出结果?
难道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如此之大?”
山源道人怔然,意外地说:“你问了个好问题。”
他一面给叶秋云看手相,一面解释说:“财运也是气运的一种,有的人的气运,从出生起就被天道蒙蔽,看不清楚,璟月殿下是这样,叶家兄弟也是如此。
这三人中,又以璟月殿下的最难判断,因为她在宁国,是特殊的存在,她的气运与一国相连,日后还将成为主宰这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,贫道更是不敢妄言,哪怕我方才开了天眼,也无法窥探其一二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贺诗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“叶秋云小友啊,你的财运很是离奇呀。”山源道人摸着小山羊胡子,意味深长地说。
叶秋云问:“离奇在哪里?请先生解惑。”
“你天生就富贵命,出生于簪缨世家,高门显贵,却因奸人陷害,家族几乎覆灭,你和叶梓霖,本该在一年半前殒命,可你们逃过死劫。
按理来说,就是否极泰来,富贵无极,可你的财运,说好嘛,也很好,你善于经营,应该会有不错的财运,可你又善于花钱,每次赚到手里的钱都花完了。”
叶梓霖昂起小脑袋,认真地说:“那哥哥赚的钱给我,我帮哥哥存着,哥哥不就一直很有钱了吗?”
蒋白露打趣说:“钱到你了你的口袋里,那还能是你哥哥的吗?不早就变成你的啦?”
叶梓霖嘿嘿傻笑:“既然山先生说哥哥命里只能赚钱,不能存钱,那我就该帮哥哥存呀。”
萧璟月总结说:“秋云小哥哥就是赚得多,花的也多,不是坏事,有进有出,钱财流通起来,才更有价值嘛。”
山源道人摸摸胡须,频频点头:“也确实是这么个理。不过贫道还是更喜欢存钱一些。”
看着那些金灿灿的黄金元宝,他就想躺在上面睡觉,谁来都不许打扰。
当天晚上,叶府鸡飞狗跳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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