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,常贵在倒地的时候,使用了某种神法纹加强了自己的防御,看着那些伤口非常深,但是没一个伤到内脏,让常贵还能吊着一口气。
可惜常贵剩余的神法只够催发一支雨箭,他用这支箭杀死了章丘,现在只剩下崇烈。
天上的云终于消散,露出了背后的暖阳,太阳又一次覆盖这个区域,让常贵好受不少,但并没有什么用,崇烈看出了,常贵已经七窍流血,说明他的神法已经用完并且透支了,现在的常贵,只是一个普通人。
崇烈得意地笑了起来,他站起身,走到常贵的面前,一拳又一拳,将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常贵再次打倒在地,常贵的五感已经钝化,没有一点力气去抵挡崇烈的攻击,那些农户早就已经离去,尽管他们在现场,也无法为常贵做任何事,他们保护着溪和荆柳以及老人孩子们,前往安全的地方,这是他们力所能及的事了。
崇烈举起自己的刀,对准了常贵的脖子,想要给他最后一击,常贵缓慢且颤抖地举起手,在最后的一刻点点自己被打肿的眼睛,挑衅崇烈。
“呵。”对于将死之人,崇烈也只是笑笑,手上的刀狠狠刺下……
如简发疯似地冲来,在最后的一刻撞倒了崇烈,让崇烈的攻击落空,保住了常贵的一条命。
而此时的溪,他还在到处寻找着如简的身形,但迟迟不见如简,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,但他不敢去大门那边,他回头看看母亲和姐姐,最后还是没有走出那一步,他好恨啊,这个时候偏偏管家元迫早就请假回家探亲去了,人不在只有爹一个人去战斗。
如简撞倒了崇烈,拿起爹的剑,快速爬起来,颤抖着直面着崇烈。
“小鬼,怎么?你还想要蝴蝶?”崇烈甩甩脑袋,恶狠狠地看着如简,章丘的尸体就在不远处,但他没有一点的伤感,自己和他们家没有半分的情感,更何况,他相信只要能成功抓走荆柳,那么以章泊仁的性子也不会伤心很久,因为落弃庄的价值远高于他的儿子。
如简也十分害怕,他的手心疯狂出汗,却不能往后退一步,因为爹就在自己的脚边。
“啊!”如简大喊给自己壮胆,猛地冲上去,然而十三岁的人哪能打得过二十多岁的人,如简就算平日里跟着常贵学了几招,也成功砍到了崇烈几下,却也很快败下阵来,崇烈一脚踢飞他手里的剑,将如简踩在脚底。
“这么有力气?老子活埋了你!”崇烈气愤地捂住如简砍出的伤口,加上常贵砍出来的,崇烈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,可好在没有一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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