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2章

当年为了你……”胥月霜嗓音戛然而止，穆怜青拉住了她的手，安慰似的拍了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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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平安忍不住道：“在你们二老眼里，我真是自己人吗？”姐姐就不用说了，姐姐是他这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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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胡说，你当然是。”胥月霜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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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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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听爹讲。”穆平安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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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瓜，你当然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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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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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平安总算稍稍安心，但他并没有注意到，几乎是问心老人说完“真”字，凹凸不平的银白圆盘上，出现了一道肉眼难觅的裂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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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裂纹也出现在了问心老人身上，他额上多了条黑线，就像一根碎发落在了额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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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平安很容易就被哄好了，道：“娘，你把刚才的话一句一句再说一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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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穆怜青也没有反对，胥月霜试着道：“他是我请入凡间，替我平定越国战乱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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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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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平安听出重点，喜出望外：“所以我爹是人，不是什么天道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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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翎依却始终阴沉着脸，方才问心阵上的裂纹，她留意到了，而此时此刻，又有一条裂纹新长了出来，令人触目惊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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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问心阵有裂纹，是审判出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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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要么穆怜青并非胥月霜请下凡间的，要么他不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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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翎依问：“你是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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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怜青道：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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