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刚到这儿,就巧的碰到他来‘接人’还怕刺激不到他似的,开口就是暴击。
她不相信天下这种巧合,八成是他那个绿茶妈知道他们要过来,专门派人来堵他,刺激他。
毕竟从平城到首都,一天也就那么一趟车,知道火车停靠的点儿,还怕堵不到?
桑枝护崽心切,下意识就要跟他对战,但被江砚拉住。
他轻蔑的看了瘦的跟童子鸡似的男人,语气同样不好。
“你跟你妈这么多年,仗着父辈的那点交情,时不时就去我家老头儿跟前挤猫尿,按理说应该过得很好啊。
可几年没见,你还跟只弱鸡似的,怎么,就穷到这份上了?用不用我接济接济你?”
没有像他一样的强健体魄,永远是胡焰心口的痛。
见刺激不到他,对方又冷笑,“江砚,打嘴仗没意思,我等着你的报应。”
江砚点头,“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。”
桑枝听不下去了,挽住对象胳膊,“首都哪儿都好,就是疯狗太多,鸠占鹊巢的人太多。
某些人也是好笑,不会以为把你逼走,江家一切都是他的吧?
真是痴人说梦。
他不乐意啥咱还偏做啥,走,回家去!”
这话说的没错。
而且她天生反骨,对方越怕啥,他们还越要做啥,临走前还朝他翻了大白眼。
………
江砚爹妈分居,他妈住在单位房子,两室一厅,住不下他们。
所以几人直奔招待所,办手续吃饭。
稍微休息后,拿着特产去拜访。
首都交通发达,他们没带俩小孩儿,瞅准阿姨下班前半个小时过去的。
桑枝今天穿得很漂亮,羊毛外套浅蓝色牛仔裤,里面白色针织毛衣。
搭配着漂亮显眼的红色围脖,脸上着淡妆,她就是这条路上最显眼的崽。
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爱美心切的女同志打听。
问衣服哪儿买的,裤子哪儿买的,桑枝肯定没法说来处,毕竟都出自系统。
但不管谁来问她都很耐心的回答。
每当这时候江砚就会自觉走到边上,耐心等待她们讨论。
没有催促,也没不耐烦。
等这波人都走了,桑枝才发现他不见了。
脑袋一转,看见他正无聊的靠在电线杆,也不知等了多久。
如果说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