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蹲在旁边,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。
天冷,但里面人可不少。
有戴着眼镜,形容枯槁的知识分子,有面黄肌瘦,前面背着小娃,后面背着箩筐的妇女。
也有补丁一层摞一层,神色惶恐的农民兄弟。
大家冒这么大险,都为了在特殊年代,为家里人多弄口粮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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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刚坐下,那个背着孩子的大姐,已经到了她跟前。
女人脸白的跟鬼似的,声音颤抖。
“妹子,你有孩子吃的东西吗?我,我拿钱买。”
黑市上的东西大多不要票,但价格要翻上几翻。
粮站大米一毛二一斤,这里三毛,面粉一毛五,这里三毛二。
豆油外面八毛二,这里二块。
鸡蛋比较稀缺,外面六毛一斤,这里最高卖到五块,嫌贵,也能按个数买,一个八毛。
荒唐吧,但它是稀罕物,供不应求。
桑枝今天起这么早,心情却不错,为啥呢?昨晚打听完黑市地点后,就剩二百功德值。
按照系统规则,考虑当代物价水平,她的功德值只能兑换二十块的东西。
可桑枝将全部功德值兑换后,竟然有128块!
也就是说,前两天意外得来的120功德值,不是遵循系统兑换十比一,而是一比一。
这如何不让她欣喜若狂。
冷静后,她更想知道,带来特殊的,会不会是江砚。
有人做生意,桑枝漂亮的眼睛弯了起来,掀开布兜,让人看清里面的东西。
借着萤火虫似的路灯光芒,女人惊讶的瞪圆眼!
这女同志哪里来的门路,那兜里,竟然有鸡蛋,红纸包的挂面,还有代乳粉!
所谓代乳粉,就是由黄豆粉、大米粉以及少许奶粉搀兑成的。
这年头几乎见不到奶粉,就连代乳粉这种平替,大多也供应给了内部人员。
连不夸张的说,买了代乳粉,就是给孩子求了一条命。
女人本来是想买点粗粮,鸡蛋之类的,但看见代乳粉,整张脸都迸发出喜悦来。
她慌张的掏出用手绢包起来的零碎散票,不安的问道,“一罐多少钱?
有多少我买多少。”
丈夫牺牲后,虽然部队给了抚恤金,丈夫战友也凑了不少钱。
但过日子哪儿能没个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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