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的恩赐。他岂敢轻易霸占,只怕是有命吞,没命吐。”
柴进这才稍稍安心,所言极是,谁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。莫非是要动摇官家的地位,官家若是失去了信誉。这江山又如何能稳固?
岂料,柴进高估了高俅家亲戚,此等皆为京都无赖,一家老小皆无学识。正所谓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皆为无赖之徒,又怎知天高地厚。即便是高俅本人,若非多年在苏先生麾下隐忍,受其教诲,又侍奉官家多年,亦不懂这些道理。
殷天赐次日便召集一群无赖,至柴皇城家中喧闹。柴进怒斥道:“我家乃金枝玉叶,有先朝丹书铁券为证,众人不得欺辱。你怎敢霸占我家宅邸?还驱赶我家老小!”
殷天赐闻之,怒发冲冠,即刻命无赖手持木棍打去。柴进虽略通武艺,但未曾上过战场,且所习不过是洪教头所授的花拳绣腿。瞬间便被无赖打翻在地,遭其拳打脚踢。柴皇城继室亦被扯乱头发,打得满脸肿胀。柴皇城见状,高声呼停,却一口鲜血喷出,眼看着命在旦夕。
殷天赐将柴府搅得鸡犬不宁,甚是得意,扬言:“限你三日搬离,否则性命难保!”
柴皇城当日便卧床不起,茶饭不思,彻夜难眠,药石罔效。虽请了众多郎中,却皆摇头离去。
柴进紧握叔父枯槁之手,沉声道:"叔父宽心静养,侄儿已遣快马赴沧州取丹书铁券。纵使闹上金銮殿面圣,也定要讨还公道!"
柴进指节捏得发白,"那高廉虽仗着太尉权势,我家御赐铁券上朱印犹在,太祖遗训就问官家还守不守了!"
柴皇城浑浊老泪划过颧骨,喉头滚动似咽下万千愤懑:"殷天锡…踹断老朽三根肋骨时…咳…还辱我柴氏丹书是糊窗废纸…"
他枯爪突然扣住侄儿手腕,"贤侄切记!告御状须万般小心,直呈…直呈…"话音戛然而止,唯有瞪裂的眼角盯着梁上悬着的"敕造柴府"金匾。
柴进悲恸欲绝,彻夜难眠,待收敛好尸首后,请来高僧诵经超度,设立灵堂祭奠祈福。心中暗下决心,待丧事结束,务必前往京都告状,为叔父讨回公道!
史进、柳元率领步卒稍晚抵达庄园,远远便见一片素缟,庄前满地纸钱,显然是有人亡故。两人匆匆进殿参拜:“大官人,这是……”
柴进痛心疾首,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地告知二人。史进义愤填膺:“岂有此理!待我去取那恶贼首级,为兄长出这口恶气。”
柴进急忙拦住史进:“兄弟切莫冲动,此处乃是他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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